劉善人講病——劉有生善人2006在一耽學堂的講課 

 

劉善人何許人也? 

劉善人何許人也?姓劉名有生,東北人士,農民。作為一介農夫,為什麼能夠由劉力紅博士引薦而在北京大學承澤園一耽學堂對那麼多的教授和研究生作講座?因為他有特長!簡而言之,他給人看病主要不是用藥,而是“講病”——通過指出對方曾經發生的行為和心理,在其本性中引起震動,從而使其心理、生理發生質變,然後病愈。 

他的老師是中國著名的王鳳儀善人。由於曆史原因,這位更為傳奇的地道農民,如今並不為大眾所知。王鳳儀先生在清末民初曾很大的影響了中國、特別是東北三省,他沒有念過書,卻成了一位有影響的教育家、宗教理論家和實踐者。講病、勸善、度人、化世,垂四十年,興義學、辦女學,延請各界智者進行教學活動,至一九三七年東北女義學和道德會發展至七百餘處。 

劉有生先生,1939年生,黑龍江克山縣農民,小學文化。20歲時身患絕症,有幸聆聽王鳳儀先生弟子的性理療病宣講,劉有生先生從自身做起,運用性理療病的方法戰勝了絕症。自此以後,劉有生先生潛心研習王鳳儀先生的學說,並發心推廣性理療病之法。從八二年開始,他就用這門學問治療病人了。 

我小時候身體不好,脾氣暴躁,看不慣這個,看不慣哪個,上學打架、罵老師,20多歲就病得不行了,我得了肺病、肝病、腎病……什麼病都有,沒錢治病,眼看就不行了……”他掙紮著走幾十裏路去找鄰村講善書的人,希望起死回生。看了借回來的善書,他頓然開悟,“不怨人,怨人是苦海”;“不生氣,人心一動,道心自滅”;“找好處,找人好處是‘聚靈’,看人毛病是‘收贓’”;“認不是,認不是生智慧水,‘上善若水’” ;“找好處開了天堂路,認不是閉上地獄門” ——從此,找到了天堂路,閉上了地獄門,心態調整了,不治之症也痊愈了。心裏充滿陽光的劉善人,幾十年如一日,從我做起,從小事做起,把陽光灑給大家,勸人避惡揚善,自覺進行中國傳統文化的道德實踐,勸好的病人無計其數。 

1994年,在黑龍江北安市開辦“性理療病矯治所”,給人看病不用藥,而是“講病”——通過指出對方曾經發生的行為和心理,在其本性中引起震動,從而使其心理、生理發生質變,然後病愈,以此為很多重病患者帶來了福音。 

2006年,經廣西中醫學院教授劉力紅博士引薦,在北京大學承澤園一耽學堂為眾多教授和研究生作講座。 

 

 

劉有生善人在一耽學堂的講課(文字整理)——性理療病 

 

我也正想講呢,這個,因為我心裏呀,有善人王鳳儀老先生說的這麼一句話:“講道,講倒,講道是倒過來的。”不是往外講,你要往外講,講空的,架空的,講一個別人去了,倒過來講誰?講自己,講自己的道。講自己的道,怎麼講自己的道,講你的一生之道。這叫什麼呢?這在我們講善人道呢,這叫現身說法。現身說法就是講你自己。講你自己什麼?講你自己一生所做過的事情。好的,要發揚;壞的,要戒除。 

所以說呢,我為啥能夠講?因為我那時候很小,我不知道有王鳳儀老先生。說那你咋知道的呢?因為我在幼小的年代裏頭吧,性格相當不好,脾氣相當暴躁,在那些…我呢得那麼說哈…在同學當中吧,我就是老大,不聽我的,不行啊。誰要不聽我的,我就開打。我生死不怕。所以在這種條件下,就產生了病。因為我,老師我都不怕呀!我今天白天跟那個劉博說,老師我也不怕。你老師,我就因為你是老師,我是啥?我是野馬。我是豬倌。我放豬的,我上學校來幹啥來了,我學你來了,你橫不溜眼的,我是不能怕你。我就這種思想跟老師兩人扛。 

可是在這種條件下,因為人家,我就是那天講了,人的病是哪來的啊?性上來的啊。性格上來的。生氣上火上來的。生氣是病的飯,上火是病的水。你看看吧,要不人都為啥,人都好生氣呀。人他不生氣不行嗎?不行。那他為啥要生氣呀?有稟性那個根子,有習性那個嗜好,他就得生氣。人明知道生氣得病,還非生不可。 

我那時候就是這樣,就是這種情況。那時候我不知道生氣得病呢,後來我才知道。我長病是什麼,我放了……從九歲放豬,放到十二歲,十三歲上學,上學頭一天就跟同學打仗。那就伸手就打,不管那事,可是呢,這樣繼續下去時間長了,身體不行了,有病了。現在講叫那個“高燒”,我就高燒了,高燒然後就總不退,就把身體搞壞了。什麼病啊?結核,肝炎,也叫肝硬化,腎炎,心髒病,看看,都來了,全來了,吐痰都帶血呀。

怎麼辦?一病病十二年。十三歲得病,病到二十五歲,不行了,已經要死了。這才接觸了,趕上了,碰到善人,善人的學生跟我講了,講了幾句話就是:“你呀,性格不好。”我說:“那性格不好咋整啊。”他說:“我給你本書看看吧。”就象現在那個善人的言行錄前面那一段,叫什麼篤行錄,我一看呢,善人啊!善人你這樣做的,那我們後人就不能效仿嗎!我就不能做嗎!那我真就發心了,我必須要改變我自己。那就默默的下決心啊,每走一步我就在想這件事,連挑著水桶去打水去,都順道走,那就是啥呢?那就是,善人講的,那叫什麼呢,那叫意念出真了,現在在佛家講叫無我了,現在沒有這些了。總尋思著怎麼能夠改變我自己,默默去真就改變了。說那病咋整呢?病啊,因為我總懺悔我自己,跟張三,跟李四,一尋思,對啊,噢,這玩意兒,不應該打架。跟老師,老師這方面,我的知識還是老師教給我的,我怎麼不願意老師呢?一尋思,真不對,默默地都掉眼淚。可是在時間長了,我就開吐,哇哇往外吐。我一看,善人的書說過呀,得吐病。哎呀,我一看這個吐呀,指定能好了。這就高興了。心裏一樂。就是說,你樂一樂,天堂有你坐。真是那回事了。一樂身體好了,你不高興了?!說你愁一愁,就得下地獄遊一遊。那一點也沒說錯。啥叫地獄啊,病苦中,那一段就叫地獄呀!身體健康那段,那就是天堂。是吧?所以說我就好了。我病就好了。哎呀,就好了。

我一看,好了,必須得行!我得去遵做實行去啊。開始實行!就象我們現在,我們有很多的學生、同學,很多的學者啊,都去義務,我那尋思著,善人那樣做,不講價錢,我也不講價錢。那時是生產隊啊,給生產隊幹活,我不講價錢,要我幹啥幹啥,哪旮旯兒累我上哪去。這樣我們才能闖出路來。

從我做起。(從你自身做起,你才能闖出路子來。)所以你看見別人沒好,自己沒好,那別人能好嗎?我們眼睛是什麼?窗戶,也叫“先觀”。這個“先觀”看到別人的毛病了,心裏就動了。眼睛一瞅著,心動了。心是什麼?軸!三界的軸。性、心、身。它是三界的軸啊,這個軸要一動彈,你說,那不都動彈啊?!是吧。性也動了,身也動了。有三界嘛,這個三界一動,壞了!病就來了。所以說,病來的原因呢,很多方面。從我好了之後,我就立身呐喊,真做實行的,就必須去做去,在做這方面,也受到很多的挫折。

要說人要想好,說“好……難,好——難!”一點兒沒說錯。你要做個好人相當難。難什麼?難你的志和我們的心。做好人要難,難在哪兒呢?要吃虧,要受屈,要受辱。善人不是說了嗎?別人不要的東西你給他撿起來,別人做不到的你去做,別人不能行的你去行。那我就真是打這嘎起,我就要去做。說我來到人世上,我還念了幾年書,我念六年書。我說我不能要他白念。我要給人類啊,能有多大能力,我就給人類謀多大幸福。我最終的思想目的是想怎麼呢?讓這些有病的人,有病治不好的人,我讓他們解除痛苦。我呢,就是發的這心。我就發這個志向。我說我好了,我不光我好了,我讓很多的人都會好。

我就開始做。我這開始得做試驗。怎麼做試驗呢?看看好不好使啊。講病好不好使啊。我就做試驗。哎,做一個試驗,挺好,做一個試驗……那是重病,輕病我不去試驗,什麼樣的重病呢?醫院不要他了,讓他回家,等著死去。我心想,要這樣的人能好了,那眾人才能信服呢。我去找這樣人去,我出去尋摸,找去,不用他找我,我去找他去。碰上了幾個,真都好了。我一看,好使啊,是好使啊。好使我就要開始做了。我就出去講病了。

說一個人得病,得病的原因在哪兒得的?人不知道,不知道是怎麼得的。這病怎麼得的啊?從氣,火。就是一個氣,一個火。你一生氣上火,我們的身體就象一個房屋,這門打開了,外界的東西它才能進來,就是說毒它能進來,你要是不打開門,毒進不來。是吧,這毒進不來呀。就是說,你這門不開,你人能進來嗎?進不來!我們的身體跟那一樣的。我們的(身體)雖然是個房屋(房屋是個假的),假軀殼,(但)我們還得保護好它。(如果)沒有我們的房屋,不可能去立功,不能去做德,也不能去為人民服務。你得保護好啊。

這些病都有哪些現象呢?有的是心理病,有的是性理病,有的是生理病。生理病就象王元午方才講那個,那是哪兒呢?得從他母親那嘎嗒說。得母親那兒來。由母親遺傳下來的。母親心性中,心性裏有毒。什麼叫毒?那就講到了五行,恨怨惱怒煩。恨怨惱怒煩往我們人身上套,就是心肝肺脾腎。我們的心肝肺脾腎有病了,那你就存了五毒了。

我現在講的,誰一來有啥病了,說:“我有病了。”你看我的病咋得的啊?第一點,觀察觀察他,什麼性格的人啊?金木水火土嘛。人有金性人,有木性人,有水性人,有火性人,有土性人。為啥說有這幾種人呢?因為人有五髒啊。他五髒就代表了五行的。開始的時候,人不理解,好像說,他講的是迷信嗎?我有一本磁帶,就告訴你,第一炮就告訴你,你們有病的人也好,啥也好,千萬不要迷。你要迷了,你的病你治不好。因為這些的病是我們的心性上來的,從我們的心和性上來的。你要不動心,你就不能生氣;你不動性,就不能有病。所以心性一動,病就來了。

 

說(我是)火性人啊,火性人就得火性的病。什麼病,心病!有人得心髒病了,說:“我是心髒有病了”。不用問,他要說他心髒有病了,你就知道他是啥性。火性!火性人啥樣?好使心。使心叫恨氣大。一個事情不隨他心的時候,他就恨,恨這麼的,恨那麼的,甚至黑天白天要想。有些人得了心髒病,象冠心病啊,心肌炎啊,心積水啊,二尖瓣狹窄啊,心肌梗塞啊,癲狂失語啊,精神病啊,你看看這病,這種病在五行之中是最嚴重的,也是危險病。這種病也是危險病。

火性人得的這個病它存在哪兒了呢?存在他的心血管裏頭。到心血管裏頭去了。為什麼有心肌梗塞?就是心裏頭血管中間,氣存進去之後(說那沒看著啊,你看看,還沒看著呢,看著還了得了,看著就要命了,沒看著都要要命了),心血管裏頭進去氣了,氣跟血它卡入到中間,它把血給隔開了。

因為這病我沒少講。心髒的病我講的太多了。

有的人得上冠心病,一天休克九次,往那兒一坐就哆嗦了,往我那一坐,因為我那兒,我是農民啊,我挺忙的啊,一天挺忙的,他來了,就到家了。我說:“你是哪兒來的啊?”(不認識啊,都不認識啊,哪兒來的,他都慕名去的啊。)“哎呀,我是古塘的啊。”“咋的啦?”“我……我那個冠心病啊。”“冠心病?冠心病” 我說,“好好。”他說:“那好好嗎?”我說:“好好。”我說:“你能信我啊?”“信你!”“信我,我就問你一句,你就答上就好了。”他說:“你問吧。”我說:“你恨誰呀?”他:“啊……啊……行行,恨兩人!”“哎,”我說,“那你好了,恨兩人,你知道恨那兩人你就好了。”我說:“你為啥要恨人家?”他說: “那個……這麼……呵呵,我……我……們孩子考上學了,你說又讓人給頂下來了。”“啊,”我說,“你恨他,是不是?你這就產生恨氣了。”他說:“對。” 

你這孩子啊,”我說,“你這孩子啊,文化水平不夠,夠了能頂下來嗎?不是頂下來的。”完了他說呢:“我說給頂下來了,我就托人,我就給人錢,讓人去給我辦去,誰知道沒給我辦成,把錢給我花了。”“啊……”我說,“你看看,這就怨你了,你這個恨人家恨的邪乎吧?!”他說:“對。”我說:“你不應該恨人家,得怨你自己。”他說:“咋怨我自己呢?”我說:“你是不是把錢往人家手塞的啊,是不是人家沒說:‘你給我拿錢,我去幫你。’沒有吧?!”他說:“沒有。我心(想)給他兩個錢,捅給他兩錢兒,他給我辦嘍。”我說:“你……行賄的……受賄的有罪,你行賄的也有罪呀!”我說:“你這就是過錯!你孩子沒有那個水平,你硬要去要求那個水平,那就是額外的要求。這不是過錯嗎?”“哎呀”他說,“你說的也對呀!我這可不是咋的!這玩意你要這麼一說吧,還把我這心裏疙瘩真解開了。”你說就這麼咕磨就好了。他病了三年啊。就這幾句話,起來了。“哎呀,我好了,我的心,大爺。”當時就有試驗(在)裏頭。怎麼試驗了呢?我妹夫家跟我家挨著,東西院。他蓋一個磚瓦結構的房子,上面鐵皮子扣上了,就剩幾瓦沒扣了。著火了。上頭紅堂堂的,著了!這房子還沒等住呢,還沒裝好呢,就屋裏著了。著了都去救火去了。他要去,我就不讓去。我說:“你別去呀,你是心髒病,(別)把你驚騰壞了(我知道這心髒病怕驚)。”他說:“沒事兒啦,可穩當了。”救完火也沒咋怎麼的。打那以後,他就好了。

那就是啥呢?講病的是啥人呢?講病的是一把鑰匙,有病的就是一個鎖頭,我給你開對簧了,嘎叭,就開了。你看得的那麼些年的病,幾句話,他就好了。什麼原因。這就是善人性心理療病的獨到之處。這就是心病。

 

肝病呢,肝病咋來的啊?肝病就是生悶氣生的,那叫怒氣傷肝啊。頭迷眼花的啊。得上這個病,頭迷眼花,耳聾,牙疼,嘴斜眼歪,中風不已,半身不遂,肝膽有病。哪來的啊?生怒氣來的。這樣的人不好說。這叫木性人,陰木性人。咋的?倔!強!又倔又強,突厥橫喪。這樣的人就好得這種病。他這個病存到哪兒了?筋裏頭呢。人身上的筋裏頭。存到那裏頭了。你看,不是這邊身子,就是那邊身子,拖拖落落的,不是筋(嗎?)不好使了嗎?哎,那個毒在那裏頭呢。要往外排的時候,通過我們去給他講,講清人生的道理,為什麼要生氣?來回的反複的研究他,開導他,他心要是一開了,他往外倒的那個滋味,酸的,吐酸的,吐出來是酸的。火性的那個吐出來是苦的。哎,苦的啊。苦辣酸甜鹹嘛。五行嘛。金木水火土嘛。恨怨惱怒煩嘛。苦辣酸甜鹹嘛。紅黃藍白黑嘛。那都是五行啊。這裏都是五行的妙用,五行的這種妙理。

 

土性人得病呢?土性人得病,胃有病。胃有病咋來的啊?怨氣。遇事怨人。善人講那麼一句話嘛,說:“(你)別怨人,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今後天天你要問,遇事兒你還怨人不怨人啊?你要有這種毅力,頭腦還清醒。“我不怨人,事出兩人,莫怪一人。一個巴掌能拍響麼,我怎麼就怨人呢?”這能清你的心和性啊。能清醒你的頭腦。

要不有的人,有病了,碰著個事兒了,明明這事兒吧,不都怨人家,他就說怨人家,現在人都怨人。沒有一個說:“怨我啦,怨我了。”誰要那麼說,(就)說這多低賤呢。我說這是高尚的人。這是純粹的人。他能整修自己。有些學佛的人和學道的人,他們修、修、修,修啥呢啊?修掉自己身上的毛病,修自身,這叫真修。那怎麼叫(佛教裏講叫)“回向”呢。善人講叫“回光”。回光返照,照自己。照鏡子總照自己。看看我有沒有什麼毛病。不(這麼)的,就往外怨,怨氣五毒,存到心裏就病,怨人傷脾,把脾傷了。脾,因為脾是連的,疼悶,脹飽,噎膈,轉食,上吐下瀉,胃病得上了,胃虛啊,胃炎啊,胃潰瘍啊,胃癌啊,胃黏膜脫落啊。

因為這病我都講到過。我呢,講一個特殊的…胃癌,這是怎麼樣?我說:“你啊,你這小子,我看你好像沒幹什麼好事。”我說:“你最怨的是誰啊?”“我怨我老爺啊。”我說:“你怨老爺幹哈?!”“我老爺給我說個啥媳婦?你說非要我跟她訂婚,結婚,這……是傻咧咧的,我成天看不上她。我就怨我老爺。他一跟我兩幹哈,不隨我心,我就怨我爹。”“唉,”我說,“你所以你就這,胃是空的,屬陽,所以你啊,你才得這個胃癌。你就這個命,別人咋沒攤上這樣的媳婦,你攤上了,這就是你的命運啊,你不承認。你怨老人,你對嗎?你想想?!”“哎呀,”他說,“那我錯了。”他說:“錯了還不算呢!我呀這就因為媳婦不好,我還幹了不少壞事。我走下坡路了。”我說:“你看看你,你毀壞了多少人的身心健康。多少人跟你苦惱。你對嗎?”“哎呀,”他說,“我錯了。”那跟沈陽回去呢,那都有多遠的地方。我就放個晚上。我離他家遠,離他家那地方二十多裏地,我騎車子,吃完晚飯去的。到那地方都多晚了。我說:“行了,你知道你自己錯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騎車回去了。我走了他就吐啥你說,吐肉絲子,都。胃癌的,胃裏頭長個大肉疙瘩,正給胃那個門上長個肉疙瘩。吐肉絲子,拉肉絲子。這人叫王金厚啊。幾下吐好了。也能吃了,也能喝了,也能跑了,也能跳了。說明什麼?這病是不是自己找的?所以善人不說嗎,沒福得會找啊。有福你還得會享。死呢是自己作的,真是作死的啊!唉!你就胡作非為,不走人生的根本的道路。那你看那樣不得作死了啊。所以說呢,他這胃病得上了,那就是怨氣大。一使勁怨人家,往外怨。這個毒氣存在哪兒了?存在肉裏頭了,擱肉裏頭。往外的時候,往外吐的時候那保證是甜味,吐出那東西准是甜的。

因為我講病二十三四年了。在黑龍江那一帶啊。黑龍江省那是整個都知道我,都了解我的。現在我家呢,一晃眨眼就是二三十年,反正是沒有斷人的時候。你來了呢,反正我家就這個條件,你該吃你吃,你該喝你喝。就一點,不許你花錢。不許你扔錢,你扔錢我不准許。因為我們家,就是這麼個什麼呢?就是個家庭,就是這個……因為我二十來年了,不是一年兩年了。你要能夠把人當好,我是最大的高興。你能把一個人當好。那得了。什麼也不用。你給我扔多少錢,善人說的那麼一句話:“萬兩黃金不賣道。”錢那是身外之物,我認為呀。說那你咋樣供應呢?我家種地,我們家種地,種點地我也不幹別的,就是買飼料。

 

說那個,金性人得啥病?金性人得病,肺病。陰金性人得病,肺病。肺病咋得的呢?惱人。惱人就是記仇了。嫉妒心。把他記到心裏頭了。見到他,心甚至就有一種另外的感覺,心中合計他,表面還看不出來。叫惱人傷肺啊。氣喘,咳嗽,吐血,肺虛,肺炎,肺結核。看看吧……肺病還有兩方面,兒女不孝雙親,多病咳嗽。老人憂愁兒女,多數氣短。老人到晚年了,不是說“老怕喪子,少怕喪妻”嗎?老人到晚年了,要是把兒女喪一個,可壞了。這個老人啊,要是心小的老人,保證氣悶咯。你看他不咳嗽吧,他氣短,一動彈,氣沒了。要不動彈,坐那嘎,還真象個好人似的。一動彈。“我這怎麼一動彈就上不來氣兒呢?”憂思上來的。病這個原因很主要。我們怎樣把他補上,補好了。他這個毒氣存哪兒了?肺裏頭哩,存到肺管裏頭。他往外倒的時候是什麼滋味呢?辣的,倒出那味兒准是辣的。那他吐出那味兒啊,你(問他)說:“啥滋味呀?”“哎呀,辣呀!”那是由於惱人。這個五行之中啊,這裏講的就是五行啊,在這個五行分出的五色,五色五味嘛。五髒,五常。

 

水性人得啥病呢?水性人得病是腎病。腎上有病。說那這咋來的?煩上來的。煩性大,好煩人。煩人傷腎嘛。煩人傷腎,腰腿的病。腰疼,腿酸,肚腹疼痛,腰間盤突出,腰椎結核,股骨頭壞死,糖尿病。糖尿病,我碰上,講幾個糖尿病,還講了幾個尿毒症,我也碰上不少。我們克山縣婦聯主任,就是尿毒症,就是說這是過了一個春節了啊。在頭春節,就春……秋天的時候吧,上我家去了,她怎麼了?她是三天透一回析呀,不排尿,三天透一回析。不透析就不行了,這三天要不透析,第四天要不透析,完了,不能動彈了,那就要死了。那人家是……是這個什麼呐,縣的婦聯呐。縣裏頭後頭跟醫院聯系,給她透析給她減去一半價錢,透一回析大概是七百多塊錢,讓她給交一半,交三百五十塊錢吧。那一年還得四萬多塊呢,那還少嗎?四萬多塊!就這麼多。後來她上我們家來了,我一瞅,這人什麼病呢?這人?走道怎麼栽著楞楞還搞人攙著。進屋了,完了就上炕。我說:“你什麼病啊?”她說:“我腎……我是尿毒症啊。(從腎病轉到尿毒症。)”“哎喲,”我說,“你是一縣婦女之長啊。”

是啊,”她說,“我是一縣的婦聯主任啊,我做得很好啊。”她說她做得很好。我說:“那你做得好,你怎麼長病呢?好人不能長病!”那我當時我就這麼問她。她說:“你看我……那個……到時候過年過節的,我下去看看這個婦女啊,哪家婦女有什麼困難,我都做了。”我說:“你啊,你沒做好。” 她說:“那你說我哪嘎沒做好?!你給我指示指示。”我說:“當然,我要說你,我指正給你指出來。”我說:“你是一縣之長,婦女的頭是你,咱們克山縣有一個女的不忠不孝,都是你的錯!因為啥呀?因為你沒把婦女道給講明白。做婦女應該咋樣做,你沒給她講透!這就是你的錯!你能說你沒過嗎?!”“哎呀,”她一聽:“行,行……那你說的也是道理。是啊,我沒面面俱到啊。”我說:“你要是能象康熙似的下去私訪,到處走走看看呢,各村走走,訪一訪,哪家婦女對老人如何如何,你呢?”她說:“我也沒能做的那麼好。”“你看看,”我說,“你是不是有過?!王善人不是說嗎,‘世上一個人沒好,’善人說,‘我都有過。’你看看,認錯!為啥要認錯?認錯長你的陽氣。你一認錯了,你不跟人生氣,不怨人了,你心裏就痛快了,高興。那陽氣能不足嗎?”我這樣一說了,她說也對。哎,真的,頭年臘月二十五了,老兩口子開車來了。哎呀,她一進……擱外頭一來我就聽見鬧啦,喊哩,吵吵吧唧的。我說:“是誰呀?”我們家那位說:“李太榮。”她叫李太榮。

哎呀,我一聽,我說這人好了。那她再來說話呢,那個……那個聲有氣力呀。進屋了:“二哥,你看我好沒好?”“哎呀,”我說,“你好了呀,還不好麼?!”她說:“我打你這回去,我就趕趕就好,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好,現在不透析了,也沒病了,我都。”為啥呢?她回家默默地查找。“我這五年,哪年呐,哪年呐,”她說,“因為我辦的,我做婦女這個工作很多年了。我哪些地方我錯了。專門找我錯!”佛教裏不是講麼:“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別論別人是非。你要論別人是非,那給人家洗髒衣裳呢啊!因為你合計著把人家洗髒了。所以我們講的呢就叫“倒(道)己過”。說自己的過。我們要論人非,給人家倒(道)過呢,於你何益呀。所以說我們有很多人把事情給弄錯了。他有病了。說腎病是煩上來的。都煩啥樣人啊?有的人長婦科病啊,腰椎結核啊,腰間盤突出啊,這是這麼了?都從煩上來的。那怎麼煩上了。現在我看這個……婦女得病這個子宮瘤的太多了。什麼原因?夫妻之間不和睦。說夫妻之間得產生三合呀。三合,什麼?性合,心合,身合。這才達到……這就叫真正夫妻的合。性合,兩人的性合起來,能合起來。心還能想到一堆去,心還能合起來。然後再到身合。咋辦?那就說要……

談到什麼,用在什麼方面,酒色財氣四座關呐!這四座大關,人人都在裏面圈著。人人都讓酒色財氣圈住了。象我們眾位學者,眾位博士啊,我們念書念的為了啥呀?念的為啥?有人理想很大,有的人理想不一定有那麼正確的大。有的偏了。偏到哪兒去了?念書。古人念書念明理,今人念書念名利。念到名利上去了。為名利而念!為名!為利!那我……咱們這些我不知道啊,我們家跟前的那些也有大學生,農村也出不少大學生。我說:“你念書為了啥呀?”“啊,我念書,我要考研究生,我要考博士。我要到……”我說:“完了然後呢?”“我能掙大錢。”是不,念到名利上去了!我說:“噝,你,沒念念你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一個人麼。

能不能為我們人類幹點好事啊。”“哎呀,那……我能有那能耐嗎?!”我說:“你看看,你這就錯了。你是天生的,地長的。天給你性,地給你命,父母生你的身子。你在三界之中,你怎麼樣能把這個人當好啊。”說人好,啥樣是好人?啥樣算好了?在五行之中,我們能給他輪起來。首先從家找。現在我們念書,花費……今天一個那個小女孩子吧,我問她了,我說:“你念書需要多少錢啊?”她說:“不知道。”我說:“你不知道,那你大約得多少錢哪?”“大約啊……”我說:“得幾萬的吧?”“幾萬哪夠?!”我說:“你這錢打哪兒來的啊?”“我父母的啊。”我說:“你父母把你生到世上,生兒育女,我們人人都樂,能有幾人孝他的老人呢?孝他雙親呢?”她說:“怎麼算孝啊?”我說:“你一小孩子啊,就虧那個孝道。”常怨她媽媽不對,她媽媽脾氣不好。我說:“媽脾氣不好為了啥呀?說你。”“(她)說我。”我說:“**說你盼你咋的啊?”“盼我好。”“對,”我說,“**要是不關心你,不管你,把你扔到一邊去,你願意隨便,你能成才嗎?子女由教而成,由不教而壞。由教育而成,由不教而壞啊。人就象一棵小莊稼似的啊,我們必須要給它除草,給它堆肥,然後長的能興旺。所以說我們人呢,不也是如此嗎?父母要管你,要說你,給你錢,培養你,不惜一切代價,讓你成才,你怎麼還不願意媽呢?”“媽有沒有好處啊?”她來眼淚了。她要哭,她沒哭出來。(旁白:今天兩次,三次了,沒哭出來,沒好意思哭。)是吧,她要哭她沒哭出來。她說:“我們念書的人不都是如此嗎?”我們對老人……

頭年啊,臘月天了,從那個三亞那邊回來一個女孩子,也是念大學的。她是那個大學的,她是專科,她的弟弟是那個…哦…研究生。她在那兒得什麼病呢?就是…… 也就像是夢遺。得了那麼一種病。三十歲一個姑娘,還沒找對象呢,就得這麼種病。要是老百姓看呢,好像這是什麼病啊,這是什麼?什麼鬼纏身了?我說不對。她跟我講:“她給我領這看那看的。”她媽領這看那看,沒有成功啊,看不好了。後來,介紹我說:“必須你到劉善人那去。他能給你解開這個疙瘩。”她就找我去了。我說:“孩子,你這病咋得的啊?”“不知道。”說話一點氣力沒有,黑陶陶的。我說:“幹啥?你不知道?”我說:“你心目中恨一個人,所以你才得這種病。你恨的太厲害了!你恨誰?”她這麼一問她就知道了。“啊,那我知道,恨誰我知道!我恨……”恨她一個表妹。就恨一個表妹呀,就得這麼個病。

她說:“我要一恨,半宿一宿我不睡覺,我尋思她,我恨她。完了,壞了。”她說:“就來頭上象站著個人似的。”你看壞不壞,她說:“我要是那麼一躺,頭上就站個人,沒頭沒腦,就擱那站著。”她說:“我就……就……就是這個病。”“完了呢,”她說,“現在不行了,這個人跟我就……就……就……上床。”她說:“現在我一點力量都沒有。說話都沒力量,走道也沒力量,我就要死了。”我說:“不能死!別死啊。來到世上別白來啊!你別白來呀!”她說:“那咋整呢?”我說:“你知道你跟誰生氣嗎?”“知道。”我說:“你得找她長處啊。人各有志啊。一個人一種觀點,一個人一種志向,一個人一種想法。你說人家不對,人家那心裏:‘我就那麼想的,我就要那麼去做。’那你要說人家不對,就是你不對。”“哎呀,”她說,“那我還錯了?!我管她,我關心她啊。”我說:“你這樣關心不是好關心。” 所以她就呢……她擱我那呆幾天,真好了。她因為想到……這種……“我對你這麼好?!完了。”她覺得挺委屈的,她就哭啊。我一看她哭了,我說:“能好了。” 她把這股委屈的陰水全放出去了,心裏話全說了。打這,她就屬陽了。

病呢,不大一樣,什麼樣式得的都有。我們講病也碰上很多很多種疾病。總之來說,病由己生,好的時候還得由你自個兒好。因為我們講病的人是就給你指個路子,給你指個方向。指出個方向讓你去幹哈去呢?那你自個兒走不走就在你自己了。

那從哪兒說起呢?說:“萬惡淫為首,百行孝當先啊。”從頭說起,從腦袋說起唄。從頭說起,頭--什麼?老人。頭頂天,腳踏地。那頭上就是老人,長輩的。你要不願意長輩的,保證你腦袋有病。你跟老師,你要不願意老師,你腦袋忽忽悠悠的。你想咋的?師徒如父子。因為父母是你第一任老師,那老師呢?是我們第二任老師。母親就像前邊的車似的,車在前邊走,後邊保證壓出轍,兒女就步著父母的前轍去行駛。要不怎麼,古人講那麼一句話嘛,“子隨母性。”一點兒也沒說錯。所以說王善人為什麼要成立女子義學,王善人說:“女人太苦啊。”過去的女人想當苦,女人受氣啊。他說:“女…不平等啊!…我要救女人出苦啊!”救女人出苦怎麼救?就得成立學校。讓女人上學,念書。念書有文化,有知識,明白道德,明理。女人明理呀,才能生出孝子賢孫。那女人要不明理,都是些愚嘟嘟的女 人,能生出那樣的好兒女嗎?說我們這些人,你們的父母,可以說聰明吧?不聰明不能出現我們這些個國家有用的人才。我們——有用的人才我們怎麼樣去做?怎麼樣去做呢?叫啥呀?叫社會上的,士農工商官,這是我們國家的五行。我們是士子。士子我們就得……我們占在其位,就得謀其政。我們就怎麼樣給國家出力?把我自己忘了,別為我自己著想。為人就是德,為己就是私。那叫私。為人不為我,災難它能多?

道在哪兒呢?道在己身別遠求,須向動靜二字究。男人為動,女人為靜。男人為陽,女人為陰。陰陽和了生貴子嘛。男人樂了為天清嘛,女人樂了為地寧。天要 (是)清,地要(是)寧,留下後一代——神童;天要不清,地要不寧,生下後一代是什麼?——糊塗蟲。你看在糊塗父母就生一個糊塗人。要不為什麼我們國家說 那個理智不全的人不讓他結婚,這不是以後國家還不又留現在那麼一個汙點,不是嗎?所以說,我們夫妻應該咋辦?夫妻相敬如賓。咋樣能相敬如賓?男要貞,女要節。說:“男貞女有節,恩愛有風發。”你必須得達到這個程度。它才叫合理的夫妻。這樣的夫妻保證能生出好的後一代。別達到那程度,是吧,父也不父了,子也不子了。現在不就是父也不父,子也不子,手足分達。夫也不夫了,妻也不妻了。你看看。咋的?你那樣,我也那樣。不要那樣。不要達到那個程度。要達到一個什 麼程度?達到一個和美的夫妻。和美的夫妻才能產生我們很好的後一代。那你看這個家庭……當然你看誰家要考上一個,象你們,我們這些人家,考上大學了,哎呀!父母多高興啊:“我沒有白付出那麼大的心血。把我的姑娘(我的兒子)送到高等院校。”可是我們呀,要回報老人。回報老人什麼?老人讓我們能考上高等學校,我們就要回報老人。回報老人啥呢?我們的老人都望子成龍,我們不要白來。怎麼呢?很好的去執行、行使我們的使命。我是這個科的,他是那個科的。那就是名啦。我們的名就是我們的命。你要本著你的名去做,那就是本著你的命去做。啥名?說我是個男人。男人,頂天立地。大丈夫,大丈夫你就不能象小丈夫似的。大丈夫嘛,寬闊胸懷,有容人之量。宰相腹內能行船嘛。你象宰相那個大肚量,別耍小肚雞腸的。今天…你不說那個象講什麼,講那個姑娘那個道似的,說姑娘性如棉嘛。多幹活,少花錢。姑娘的性格象棉花似的。棉花那是盤之如餅,紡之如線。盤如餅就是柔韌,柔韌還溫暖,溫暖呢,那就是說平等待人,不能嫌貧愛富啊,分出高低啊。我說人人都是平等的,別分出高低來。還要咋的呢?別神刹刹的,也別火辣辣的;別一陣風,一陣雨的;一會兒蓮花,一會兒牡丹;一會兒這麼的,一會兒那麼的。要有常性。還有呢?還要有潔白啊。棉白如玉。要清白。腳不踏邪地,耳不收邪音,心沒有邪念。一本正經,正氣淩人。有正氣,正大光明。再頭前走著, 後有樣子。穿個衣裳有點破的。一個人要當面要說你好,不一定,奉承你唄。這個人要背後說:“某某某同學這個人真好。”得了,這人不錯。老天爺把你封了,大夥兒把你封了。是老天爺把你封了,眾人是天嘛。大家把你封了,說這人好,這人就是好。

在五行之中,我們能不能懂。什麼叫五行?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西方庚辛金,中央無極土。這是方位…這是定方位的。然後定到我們家庭。家庭 (中是)什麼?兄主東方,父主南方,母主北方,西方是金,主什麼?名兒。中央是土。我們在這個範圍內,我們能不能達到我們…按我們本身的方位去做呢?姑娘,情的啊。智為根嘛。智為根,情的。情的就是圓滿家庭。你姑娘性如棉嘛,說話不能兩頭傳,別兩頭傳,要兩頭瞞。往往有很多姑娘呢,造成兩頭傳,叫什麼“兩頭蛇”。兩頭蛇,啥叫兩頭蛇呢?兩頭捎那個話,傳惡語呀。鬧的呢,婆娘兩家怨結重重啊。好話傳,爛話瞞,讓她婆娘兩家一團和氣。現在我們兄弟姐妹都少了。兄弟姐妹都少,這個家庭要是再不和睦,那你說怎麼辦,跟誰和去啊。“入宗族,和鄉鄰。”家族,我們親朋故友要和,還有呢,我們跟前範圍內的人還得和,都得和起來。和起來,陽氣才大啊,陽光才足。眾人捧材火焰高嘛。眾人合起來,單絲不成線,孤樹不成林啊。一個人沒有那麼大力量。就是說我們一個人好了,善人說:“好了一個天地。”兩兒人好了就好兩兒天地唄。我們眾人都好了呢,是不是就…整個社會就都好了。

這得需要我們去做,我們眾人去做。眾人做個什麼樣的人呢?做一個忠臣,孝子。忠就是不說謊話,辦事實在,不講狂語,不打誑語。不糊弄人,不騙人。不糊弄拐騙坑蒙。幹嘛呢?做一個名副其實的人。說孝,孝心,分好幾等呢。有孝心的,有孝身的,還有孝性的,現在呢,孝身的多,孝性的少,孝心的也不多。咋說呢?孝心的不多?讓老人操心呢!為啥說讓老人操心呢?說我們夫妻之間不和,四個老人操心,看看吧,真要離婚了,老人更操心,更惦心。我們兄弟姐妹,手足之情,是兄弟一母生嘛!兄弟姐妹是一母生,不要為了金錢去紛爭。兄要友,弟要恭。悌道造大同,家道才能興。兄弟多和睦,兄弟要多和睦了呢?那家道准能興。所以我們在這種條件下,看我們怎麼辦?能不能讓老人操心呐?讓老人省心!甚至有人這樣,我們結婚以後怎麼樣?哎呀,我得孝敬老人啊。就買點吃的給老人啊。這個吃的買來,老人呢,下不去。外孫子給逮著,自個兒孫子給逮著,你說這些東西拿來怎麼辦?東西給誰吃呢?自個兒吃吧,咬著咽不去。給外孫子吧,給孫子吧,兒子媳婦還不要:“別給他噢!給你買的。”看看,這老人多難?!你別管是你給誰買的(我給你買的)。你別管他給誰吃。達到他心高興啊。你得讓他高興啊。他因為啥呢?不是說嗎:“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現在的孫子,什麼?小祖宗。你看老祖宗可不行,小祖宗最好使。養活一個小祖宗,那你能養活多少個老祖宗啊。因為我們農村就是這種情況。呵,怎麼的呢?一個媽能養活六七個,連男人、連姑娘帶兒子六七個,可是這六七個兒子(姑娘)就養活不了她一個媽。為什麼?他就為他-妻!子!他說啥?“沒養活我自個兒。”都推脫責任呐。都在來回推磨,把老頭老太太推得沒招了,就得自個兒過。那咋整啊,就自個兒過吧。過不了了,拿點兒養老費,誰也不肯往外拿。他兒子要說要錢了,他姑娘說要錢了,嘿,可快了,沒有,塞去!借去!看看!孝義何在?!生兒育女人人樂,能有幾人孝雙親!我們在外頭花錢無度,揮霍浪費,不知道老人那種辛辛苦苦,老人掙那點錢把我們供養大了,我們呢?老人是血汗之錢,可是我們呢?成才以後,來錢了,往往有很多人是人民的血汗!貪汙,腐化,歪門邪道來的錢。那不是人民的血汗嗎?!可是你父母供你的錢,是一滴汗!一滴血!來的。我們怎樣回報我們的父母的呢?……

道,道在哪兒呢?道就在我們自個兒心呢!我們聽到有很多人講,說我們很好的修,能夠上極樂世界。我們現在就在極樂世界。你一天高高興興就是個極樂。歡歡樂樂的,一團和氣,那不就是個極樂世界嗎?現在我們就是在天堂。生活,可能大家都沒經曆過那個生活,我是經曆了。二十五年以前,那種生活條件啊,吃的啊,有點不夠,吃的什麼呢?不是大米白面,那時候……現在我們的生活,天堂生活!不是天堂啊?!真是天堂!可是在天堂我們還不知足。不是說嗎?知足能有樂,不知足哪有樂啊。知足長樂嘛。可是現在沒知足。為什麼人沒有高高興興的心理狀態呢?就是不知足。有一千,想一萬;有一萬,我想十萬;有十萬,就想百萬;有百萬,我想千萬。都有了,這些爛紙票太多了,弄點銀子吧,弄點金子吧。有了金子有完了,又想什麼?兒子!孫子!你說這心操了,沒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別給兒孫當馬牛。我們要給兒女攢下錢財,兒女也不一定就能守住;你要給他攢點德,他肯定守住。德蔭子孫嘛。德是根嘛。你攢下德是根呐。做點好事就行。救困啊, 扶濟啊,惜老啊,憐貧啊,修橋啊,補路啊,建築學校,建築敬老院啊,幫助貧苦之人啊,這就是德。這就是德呀。你給兒女攢下一大堆錢,兒女怎麼樣,靠著老人 的這個產業,有錢!怎麼樣?他揮霍浪費,胡作非為呀,花天酒地,養成壞的習性。一旦老人去世了,完了,錢走茶涼了。不會過日子,他把錢,那還有多長時間就揮霍沒了。完了,最後沒錢了,想回頭,晚了!苦海沒邊,回頭是岸。

我們有病,不怕!有病很好!找准了那病根,知道那病怎麼來的,擱誰身上來的,擱什麼樣的人身上來的?頭部的病就是犯上來的,腳上的病就是傷下來的。那往往有很多老頭、老太太:“哎呀,腿腳不好啊,我的腳啊,你看一天腳疼啊,”她說,“腿疼啊。”兒女是你生的,是你養的,然後呢,你看兒女處事不對,你還跟兒女生氣。你不腿疼往哪兒跑。是吧?那她不腿疼?兄弟姐妹不和,那手足之情,那你說呢,它能不疼嗎?夫妻之間不和,你能不得腰上的病嗎?夫妻是什麼?是平等的。過去說男人壓著女人,現在不是說嗎?我們的主席把我們男女提到平等了。男女是應該平等。善人的書也說,男女應該平等。男人不要管轄女人,女人也不要管轄男人。男人要管轄女人認為:“啊,你嫁我了,你就得聽我的。”女人認為:“這個丈夫嫁我了,那你就得歸我…歸我說的算。”這是啥?善人講的這是:“欺男霸女。”這不是欺男霸女幹哈呢?!不讓人家母子之間,盡一步孝道啊,盡一步慈道去。隔離他嘛。“你嫁我了,你就聽我的。我讓你向東你就向東。”那就是錯的。人都有自由生活的。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平常新世道,我們心裏有一個靜,有一個樂,這就是極樂。我們心要是存到一個佛,那佛就得來了。心裏存著一個呢… 存到一個好人,這個好人就在你心裏;你要存到一個壞人,這壞人就在你心裏。看你存個什麼樣的。你存個啥人你就要辦啥事。存佛的呢?說:“佛在靈山別遠求, 靈山自在汝心頭。人人有個靈山塔,須向靈山塔下修。”修啥?修我們的心。心就是個塔形。上哪兒去求佛去啊?!遠在天邊,近在心田。辦佛事兒,就是佛;辦人事,就是人;辦鬼事,就是鬼唄。

說:“那以前我錯了。”錯了不怕。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嘛。你(因為)不懂,以前。(“我不懂啊。”)要不為什麼有病呢?因為我不懂啊,我知道生氣…不知道生氣有病啊。現在呢?哎呀,生氣不對了,不應該跟他生氣,我錯了。這叫啥呢?懺悔自己。那一懺悔嘛,彌天大錯,一悔就消。一悔就消!今後我再不那樣了。我這就劃清界限。向木匠做那個木匠活似的。打個朱線。我今後不過這線了。我知道那邊是錯了。到那邊我這材料用不上了。那悔了就消了唄。

那就是啥啊?找好處,認不是唄。找好處能開天堂路嘛,認不是就關上地獄的門。那“我知道錯了,錯我再不那樣了。”那妥了,那就把地獄門關上了。什麼叫天堂?什麼叫地獄?那兩人在那屋裏打仗呢,哎呀,那不是地獄?幹哈呢?那兩人又說又笑的,高高興興的,你說那不是天堂!那佛教記錄有個和尚就是,就演過這事 情。他問一個僧人,他問僧人:“地獄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著!”和尚說:“你走吧,一會兒就看著了。”走著走著,看見兩人打起來了,和尚說:“那就是地 獄。看那兩個人幹起來了。”他一瞅,咋?可不是嗎,打得頭破血流的,那幹哈呢……要是說天,誰能摸著天?誰看著天?天在哪兒呢?眾人是天。眾人口就是天。 我們要想明白,說這個,有人一說就幹哈呢?“哎呀,怎麼這麼迷(信)!”你說迷不迷吧?你說我說的這個是不是迷吧?不迷。要想破迷,破除你…你可別迷。我也不迷,你可別迷。我也不迷你,你也別迷我。我只是給你一個方向。

要想做好人就得怎麼辦。說“我想來個好兒子。”人人都想盼一個好兒子。哪樣兒子最好,盡忠盡孝啊。說“我要盼個好姑娘。”性返天良啊。你得性返天良。說: “我要想來個好孫子。”善德落。舍善賠德,那叫紮根。說:“那我想發財啊。”得有仁義心腸,得仁義待人。咱們做買賣人講話那麼說:“薄利多銷。”這樣他說:“這一百塊錢,他能有50%的利,我給你20%的利,薄利多銷。”(利薄我銷得多,你的利大,沒人買你的。)哎,消費者呢,還得到好的呢,沒花那些錢,你把東西也買來了。這就是說呢,那就是我們商人之道。怎麼商人之道呢?南方的東西運到北方,我不取暴利。我把北方的東西運到南方,讓南方人能享受到北方的,北方人能享受到南方的物資。這就是我們商人之道。商人的道,做商人嘛,我記得那個…善人講過一個商人道。又講過一個農民的道。農民種地,我是農民, 天下不下雨那是老天爺的事了。它下不下雨,你把地種好了。說我們念書的人,更是。我們要念書,得有明確的目標。我們是士子嘛。我刻苦讀書,讀完書我要幹啥?你得有目標。是吧,你得有個目標。因為,我們做為一個老師來講,你是教育國家後一代的。師範,師範。老師得做出樣子來,給學生做出好樣子來。當好的老師。把國家的後一代給它教育好。那就是說呢,我全心盡力,我一點也不保留我自己的知識。我有多大能力,我就使多大能力。善人不是說嗎。“托起一人是賢人啊。”說:“那個學生學習不好。”這老師就不樂意,那就錯了。不平等待人了。越愚,你再不管他,他不是更愚了?哎,他學習成績不好,你要抽出課餘時間,不占集體時間,你要幫助他。盡量去幫助,盡到我的能力。就是說盡心啦。我盡心,不忍心。盡到我的責任了,就不能了…那…證明我不愧了。這叫良心。人有良心嗎?有良心!良心是良知,良能的。良知和良能的。說我要為人,就是良心。良心發現。我能承認我自個兒錯誤,這也是良心。“心就是佛,佛就是心,不離於根。”心地上盡種下飄風草種,不能得到很好的太平。

我們有病了。有病不怕,回頭想想。回頭想想我在哪一個人身上啊……是五髒有病啊?還是胳膊腿有病啊?是內五行有病啊?是外五行有病啊?病在哪兒呢?是我內五行有病。內五行-心、肝、脾、肺、腎。還有呢?五髒裏還分六腑呢。有膽,有胃,有大腸、小腸、膀胱、三焦、胰子,這都屬陽。這個東西屬陽。五髒屬陰。是內五行、外五行。看看這病在哪兒結上了。

我講病年頭已經不少,二十多年了。根據善人發明性理療病的那種方法。然後我又從實踐中又得到了不少。因為我實踐經曆的多。很多病人他都上我家去。反正你來了。我就是平常飯,家常便飯。你要走呢,我還不留。你要不走,實在不走,我也不攆你。所以說呢,我們做一個,就是做…我本身來說,我說,我有多大能力,我就…我盡力而為了。盡力而為!所以今天我為啥要到這嘎來。因為我啊……善人的重孫女,她的對象去了,讓我…讓我到這來一趟。所以咱們也是有緣吧。有緣聚到 一起了。你能聽到講王鳳儀這種道德思想。他這是一種道德思想啊。能聽到這個,我說,算我們有德吧。因為我們這些人不有德,也不能考上學,更不能聽到善人這種道德思想。那就是說,人生有三寶吧。“人身難得”呀,我們“中國難生”,我們的“道法難聞”。這是三寶啊!我們都得到了!那就看我們自個兒今後咋做了。 我指出一個路子,這是什麼路呢?人生的以後你行走的路子。看我們咋走。那就在自己了。

講病在我,好病還得在你自己。因為這個病是你自己抓的,還得自己往外倒。病打口中入,還得打口中出。那人性格好了,病魔就跑了。你誰性格好,病魔就跑了。 你不見,那人性格好,他不帶長病。誰看到他一見…拉倒吧,算了,不跟你分辯,也不跟你動性,也不有什麼想法,他不會有病。你要有人,幹哈的呢?嘴不說,心裏又不願意了,心裏不高興了,心裏不痛快了,這叫“外柔內剛”啊,保證你五髒受傷。那心肝脾肺腎它得受傷。

什麼性,就長什麼病。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性。特別人在動性的時候,那壞了。分出來了。分的最清楚。人要動性了,臉“嘣”,青了,是木性人;臉紅了,是火性人;臉白了,就是金性人;臉黃了,那就是土性;那一生氣臉發黑了,水性。“木瘦金園水主肥”嘛。“土形淳厚背如龜”。“為有金性園帶白,五樣人形你去推。”你去觀察去吧。我們學好了,都能觀察出來。誰都能觀察出來。看你學好學不好。保證能觀察出來。你要是,我們要是一個大夫,你要是特別大夫,你要把這五行學好了,我說你到處都有用。你看這個病人,你搭眼你就知道他啥病。還要號脈啊?你一瞅就知道他啥病。你去觀察他,准是這樣。他發音量。看他是哪個音。 唇音是金性人;齒音是木性人;嗓音就是水性人;鼻音就是土性人;舌音就是火性人。你去觀察去吧。那保證不帶差的,一點也不差!人家要學好那個,觀察好了, 外邊來一人,一走,他聽走道聲(是)個什麼動靜,人家老到的人啊就說,這人啥性,這人有病准是那種病,一點兒也不差。那人家學的精啊。咱沒學那樣啊。沒學那麼好。所以啊,見性知病,見病知性。你看著他的性了,你就知道他啥病,看出來了。你要看出來,你要看出他這個病了,你就知道他啥性。要不咋說,講病能講好啊。你一刹說到他心間了,心一翻個兒,他這病就好了。那你要一句話送人家腳後跟上了,那病還有個好?!他不對樁!你說是不是。

所以說,我吧,我給大家講,因為我是個農民,我盡說土話。呵呵……

(旁白:能不能請您舉幾個例子,比如那天您講的那個,然後在分析分析……)

行行行,呵呵,病例太多了……我就講兩個吧,講兩個病的例子……

有三個小姑娘,一個叫康波,一個叫王麗,那個小姑娘是叫啥啦?這三個小姑娘都得結核。一個十三的,一個十四的一個十六的,還都在學校念書。得上結核了。

這三個小姑娘上我們家去了。我說:“那你們三……你們三咋都得的這個病呢?”“誰知道呢?我們咋都得這個病呢?吃藥也……該吃也不好,該吃也不好。”我說: “靈丹妙藥難治心病啊。你們這是心病。”她說:“我們怎麼是心病呢?”我說:“啊,我就說康波。”我說:“康波啊,你說這個病咋得的?”她是我外孫姑娘呢。我說:“你說你這個病咋得的?”“我不知道,”她說,“你說我咋得的?”我說:“你吧,因為**吧,經常說你奶奶,這叫母親給兒女送毒藥。說你奶奶活著的時候這麼不對……跟**這麼不好,那麼不好。你心中就產生了恨怨你奶奶。對不對?!”這姑娘“哇”一下就哭了。我說:“對吧,我看你?!”哭完,她說:“我媽一說,我就尋思:‘這老太太,你說,對我媽哪這樣呢?’”她就擱這地方得的病。肺結核。什麼,結核。我說:“呆兩天吧。呆兩天好好認認自個兒的錯。奶奶。你看你看你,沒影兒,你還沒看著你奶奶,你怎麼就恨你奶奶呢?”她說:“那我咋整啊。”我說:“你默默地你得給你奶奶認錯啊。因為你恨你奶奶, 那是一股陰氣啊。這股陰氣存到你肺子裏。虧孝,把肺就傷了。”我就這麼告訴她。

王麗,又是。我說:“你呢?”“我?我奶奶,我爸爸,我都跟她們有氣。”我說:“為啥呢?”“我媽媽老說我爸他們不好。我就跟我爸生氣。”看看,這樣得的,她就。我說:“這病都好好。小姑娘,很好好。給你奶奶回去磕頭。給**磕頭,給你爸爸磕頭認錯。施禮也行。心真就行。”是不是,三個小姑娘結核都好 了。那不是咋的。不明理!往往我們有很多婦女,父母都是這樣。幹哈呢?當爸爸的啊有時候就說你母親怎麼怎麼。不好。現在這樣的夫妻更多。一產生矛盾了,就分離了。反正不……要說好,他也不能分離啊,離婚啊。當兒女養大就說了,“你爸不好。”“**不好。”孩子擱中間沒有辦法。有時候爸爸說話不正確,他心裏有反應。母親說話不正確,他心裏又反應。怨兩個老人,最容易得病。這叫給兒女送毒藥丸啊。送去兒女就接住。我們跟前就有一個這樣的。他的媽媽盡說他的爸爸 不好。這兩兒孩子都恨他爸。兩兒孩子都是結核,全死了。看那多麼嚴重啊。一個叫王雁,這男孩兒叫王雁,平日可好了。頂真就得個結核。後來我就觀察,怎麼為 什麼這孩子得這麼個病呢?我就觀察,啊,對。我拿善人的書一對照。他媽媽就是這樣的。最後就剩下老幹枝啦。剩她自個兒。這些個病啊……

有人得上喉癌了,是個女的。姓周啊,她娘家姓周。她得上喉癌了。她擱哪兒得的這這個病呢?擱……營口,遼寧省營口。她擱那,營口那嘎有個,那叫盤錦啊,她 擱那兒打工了。完了擱那兒就得病了。得病回去就找我去了。找我去了,她說:“你看,我得病了。”“啥病,檢查沒有?”“檢查了。”“啥?”“喉癌。” “喲,”我說,“你咋得這種病。”她說:“誰知道呢?得這種病。”“這喉癌……”我說,“我救不了啊。我沒有辦法。”“那咋整啊,沒辦法,你說我這病咋整 啊?”我說:“那你就死唄,喉癌就得死。”我說,“那我可沒有招。”“沒有招,我擱你家呆兩天不行嗎?”我說:“那你呆兩天倒中。暫時你也死不了,你也不能死在我這。”她就擱我那呆上了。呆上她真用上心了,用了工夫了。她說:“我這個病咋得的?”我說:“你憋氣得的。你是憋氣。再一個,”我說,“你說話有關系。”她說:“我說話咋的?”我說:“你不容易說話啊。別人說出那事情不隨你心,你馬上就把人家嗆回去。這兩種你占了哪種啊?”她說:“我就不讓人說 話。”“不讓誰說話呢?”“不讓我丈夫說話。他一說話,我就說:‘別說,說的那麼不好聽呢!不中聽!’我就這麼的。”我說:“你這叫掐人脖子啊。”最後我看看你,老天爺掐你脖子,看你難受不難受。這一下子我就把她說透了。她擱我們家呆了,吐啥呀?吐的全是黑血。病毒就是那種東西。全是黑血,象疙瘩炭似的。 她擱我們家呆多少?種瓜的時候去的,瓜快圓的時候走的。什麼……多長時間?四個月啊。可一下子她好了。那是個大喜。她好了。那是什麼原因?那就是性格來的唄。你說話,你就不讓人家對方說話,就許你……興你滿山放火,不許人家點燈?你說那……你說你,人家對方能受得了嗎?人家那方受了,她這疙瘩怎麼?來病了。那就是說人家對方說,“我不跟你一樣啦。”就象善人說的:“毒氣返回去了。”那股毒氣返回去了。到她那去了。那可不!因為人的病是一股毒啊!就像一股毒氣似的。你一動心,一動性,那股毒氣馬上就進來。看怎麼沒看著啊,沒看著裏頭怎麼咋來了呢?那哪兒來的?那不是生理上來的啊。母親生下來我們沒有這個病啊。

又往往有很多,我上那個哪兒,去一趟那個,上那個布拉爾集,他求我去一趟,那個小夥子就是。三十四歲啊。大學本科畢業。挺好的,上班兒一個月掙一千來塊。 挺好的。上班兒沒半年。有病了。啥病?尿毒症。“哎呀,”我說,“這尿毒症,這我可講不了。我可不去。”哎呀,他那哥哥給我磕頭跪爐的啊,非讓我去。“那去我也講不好這病啊。”他說:“病人說了,你要能到那兒,他就能好。”這叫信實了。那我說:“我去一趟吧。”告訴弟弟我去一趟吧。四百多裏地啊。他們搭車去的。我就去了。到那疙瘩,我說:“我上醫院先看看去。”就去了,到醫院,我一進屋,他擱那兒躺著呢。一瞅,我說:“你沒病!”“啊?”他說:“我沒病啊?”他就精神了。他說:“我以為檢查說我有病。”我說:“那讓病把你嚇住了呢?我說你沒病!”他說:“那我現在起來行不行?”我說:“起來。咋不行?!”他說:“我現在就能起來走。”病在這呢,就不能動彈,檢查出來就不能動彈,就堆睡著。人的精神作用多麼重要啊。這小夥子啊,實際他有病沒有?有病。我這一說,他心高興了,他立時病就輕了。“哎,”他說,“我現在就能回家。下地就能走。”我說:“你先別走啊,你住兩天,住兩天恢複恢複身體。”完了我就把她媽找到外頭去。當時一觀察,一瞅,咱一瞅這個情況啊。我就把她媽找過來。我說:“你呀,你孩子這病在你身上。”她說:“怎麼在我身上呢?”我說: “你孩子在吃奶那時候,就在一兩歲吧,吃奶那時候,你生過一場大氣,躺在炕上不動彈。我好象觀察你有這事。你有沒有?”她心想想:“哎呀,有這麼一回事。 我們孩子兩歲啊,我跟……(跟他男人)生一股氣,”她說,“我躺下三天啊。我沒起炕。”那我是說:“對了,這股毒氣打那來的。你這一生氣,你這血裏全是毒。孩子呢,吃你的奶,你的奶全是血啊。這股毒馬上就到孩子體內去了。所以隱藏了這麼多年,隱藏了三十年。發生了。沒有什麼辦法了!”說完我就走了。我就起個車票我就回家了。我走了,他真好了。他真好了,起來。能走了,也能蹽了。擱醫院走回去的。挺高興的,回去。一個月,又犯了。為啥又犯了?人能老那麼高興嗎?他一不高興,壞了,又把它鉤起來了。完了。三天就死了。要不那個啥,王鳳儀老先生說,教,先教啥,先教母。教育母親。讓母親心性好。母親的血液中沒有毒,我們生出的後一代身強力壯。他的性才能好。因為這種方式,我們也……跟前也親身看到。小姑娘,訂婚,通過我們給她講這個道理,“哎呀,我就是找對象啊,我得找一個心靈美的啊。”那就是心善的。“表面美我……我不管了。我不管它表面好,容面啥樣。必須讓他明白人生的道理。我方嫁他。我嫁他的時候,我分文不要。”這就善人講的“崇儉結婚”。分文不要。“我還不要他幹哈呢?不讓他鋪張浪費。不搞這個……這個形式啊,臉面的東西。這揮霍浪費的東西,花天酒地,吃喝穿戴。這些東西不搞!我兩兒得崇儉結婚。旅遊結婚。就行。結婚就得了。”這樣的女孩子生出的孩子,想當聰明。還聰明,身體還強壯。一出來就長多大,一點兒病不生。因為啥,先天性好。先天性好,產生後天的根,它能好。這跟我們種莊稼一樣。我是農民。種莊稼一樣。不種好因,哪能有好果啊。種下好種 子,必然秋收保證能有好的收成。這跟那一樣一樣的。這是一點不差呀。所以說,我見到了這麼些個病。我病見得太多了,那玩意哪兒都有啊。什麼樣的怪病都有。

還碰到個男人,男的,老師,是教師。什麼病啊?你說他那病也怪。小便萎縮。那呀球黑球黑的。不行。他離我們家多遠呢?離我們家是八十多裏地。他上我們家去了。到我們家,他說:“我到你們家,怎麼就好了呢?我就好多了呢?我回家怎麼就不行呢?”我說:“你的病在家得的啊。你得回家好去。”他說:“我怎麼能回 家好?”我說:“你呀,你的病我都看出來了,我知道你咋得的。”他說:“你說我咋得的?”我說:“你煩你媳婦兒啊!你煩不煩你媳婦?”他說:“我一瞅她就鬧心呐。我們倆兒是父母包辦來的。我看她不行,我媽…我爹非讓我要她。我為了滿足老人的心,我要了。我心裏不痛快。我放學回來。我要瞅著我家煙囪冒煙了, 沒做好飯,我端茶坐在那嘎兒等她呀。我不進屋,我就不願瞅她,我一瞅她就…就…就…就不怎麼的咧……”就得這麼個病,這下就不好,後來我說:“這咋整呢? 不好?”我說:“那…你跟我走吧。”他就跟我走。南跑北呀,我領他走,走到哪兒呢?走到那個半賢墓的時候呢。“噝,”我想,“這家夥(他媽的)對女人有這 種感情,我得找兩個女的掃掃他,揍他一頓,怎麼呢?你這麼樣對待你妻子!”哎,正好,我小姨子去了。小姨子說呢:“你這麼煩你媳婦?你媳婦擱家一天喂豬、 做飯、鏟地,全是你媳婦的。你為什麼這樣對待你媳婦?”她照他的脊梁骨,“卡卡”就錘他兩錘。他就“哇哇”地就吐。什麼呀?全是黑血。一個痰盂啊,吐有那麼大一塊。一下吐好了。後來啊,他回去,他就說:“我再到家,我就瞅她……不瞅她有氣了。”“為什麼你前頭就有氣?有那股毒在肚子裏頭。那肚子裏那股陰氣 那麼大,擱那壓著你。”要不怎麼說心……這心裏不得啊。很簡單,還!你看簡單不簡單?他說:“都那樣了,我一副藥是七百五啊!給我開四副藥要我照領照領。”……

 

(提問):“老師,我想問您,我聽到剛才您講的這些例子,是不是說遺傳的病和他自己後天得的病是有本質不同的呢?”

答:“不同啊。遺傳的病不好好啊。父母遺傳下來的病不好好。父母遺傳下來的病要想好,得怎麼好?得小孩小時候,小孩有病了,那就得說他父母,從他父母那嘎兒說。他父母把這種毒因倒出去,父母心性變了,孩子他能變。我講過這個病。也講過。哎,小孩得的腎炎,甚至達到尿毒症,一個小孩。哎呀,那家夥胖的,比大人的臉都大。住了三次病院。完了,不行了。大夫說:‘你回去吧,這孩子沒招了。’這就找我去了。我說:‘不是**媽嗎?’他媽媽說:‘那我咋的?’我說: ‘你煩你老人。’那個啊,她真就在她老人那嘎兒把這個…這個心返回來了。返回來。這孩子一宿尿二十四泡尿。一下尿好了。姓郭,這小孩兒。

先天來的病啊,不好好;後天的病好好。先天就是母親遺傳下來的病。父母遺傳的。因為呢,血是母親的,骨是父親的。這些東西,因為你看這個先天來的吧,因為 它已經要長成熟了,就晚了。那就沒招了。頭年,抱去…就那天抱去我們家一個小孩,得什麼?腦瘤。孩子得腦瘤了。孩子才幾歲?六歲。得腦瘤了。抱我那去了。 她掙了多少錢呢?她說:“我掙了……我出去打工,掙十萬塊錢。現在這孩子花四萬了。孩子沒治好。”抱我那去了。我說:“你這孩子不能好了。”她說:“我這孩子是怎麼得的?你能給我說出來嗎?”我說:“我能。”她說:“你說我這怎麼得的?”我說:“你這孩子,你對你老人是頂那嘎的。你…最恨你老人。你們兩口子。”他兒子當時就掉眼淚。他就說這話:“我母…我母親在家,想我了。我們兩兒出去打工。一走的時候,跟我母親生氣了。”(說他媳婦)“就跟我母親生氣了。她就走了。走了以後,”他說,“我們到那邊,五年沒回來看我媽呀!”他說:“我們孩子很小,一歲。就走了,五年沒回來看我媽。我要回來,她不讓。”我說:“你看這回。”哎呀,這媳婦放聲大哭。我說:“你哭也不行了,晚了!不行了。孩子已經長成了。腦袋裏病長成了。”後來那孩子死了……

    
  一切皆有因果。所有的病都由自己造,由身造,由性造,由心造。
  祛病也必須由身、性、心開始。所有的治病方法,不管什麼手法,什麼藥方,什麼中醫西醫,都不及從心來治。
  南無阿彌陀佛!無量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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